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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psp3补丁包丨苏商的十字路口 三胞-飞鱼财经评论

时间:2016年05月21日 | 作者 : admin | 分类 : 全部文章 | 浏览: 417次

丨苏商的十字路口 三胞-飞鱼财经评论

文/胡春歌
在江苏省信用再担保集团采访张乐夫总,他和我说起一段1993年自己在无锡偶然遇到一位渣打银行行长的故事。
后来,在稿件中,我写:企业也要相信自己的命运,那是时代给予的运气和结果。
三胞、沙钢、红太阳、太平洋建设、金螳螂、海澜集团、红豆集团、扬子江药业、苏宁控股、雨润集团、丰盛控股……第一代苏商,在最好的时代登场;三十年过去,已站在另一个时代的十字路口。费贞绫
苏商1993
1993年八神月姬,江苏的汛期比往年早来了半个月狄雨。
5月中旬不到,多地已经下起了暴雨。
到下旬,徐州、淮阴、扬州和南通四个市的19个县(市区),在冰雹、特大暴雨的袭击下,倒塌了近12000多间房屋,直接造成三麦受灾500多万亩。
但恶劣的天气并没有阻碍刚刚起步的江苏经济。
就在暴雨当月,江苏省在香港搞了一次“93江苏对外经济合作恰谈会”,这是当时江苏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海外招商活动。
几天以后,苏锡常火炬带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通过国家审定,开始正式挂牌。
7月28日,无锡“太极实业”获准登陆上交所,这是江苏第一家上市的企业。
到了9月傲妃多夫,另一家名为昆山三山实业股份的公司成功赴深交所上市。
年底,在官方披露的文件中,这样写道:当年全省国内总产值达2998.16亿元。其中农业总产值875.37亿元,工业总产值7096.46亿元。财政收入228.68亿元。(1992年全省国内总产值为1971.6亿元)。
1992是政策起点,1993年各类经济体开始在这片土地活跃。
青年和铁饭碗
这一年,此后江苏最著名的一批企业家陆续登台,或已经开始展现他们的商业天赋。
在南京珠江路上,26岁的年轻人袁亚非开始了他的卖电脑生涯。
这位大院子弟,在厌恶了枯燥的机关生活后痞子张,瞒着父母辞去了公职,带着2万元的创业资金于品海,在珠江路上租了个不到四十平米的铺面。
由于当时社会风气流行傍个侨胞、台胞或港澳同胞什么的,袁亚非便将铺面命名为“三胞电脑”。这有点像如今一些创业公司喜欢在公司名字里加个英文字母——显得洋气。
到1994年底,光珠江路上,袁亚非就租了11个摊位,这成为他后来组建三胞集团的原始家底。
和袁亚非一样,在高淳农业局,一位名叫杨寿海的32岁公务员也决定放弃自己的“铁饭碗”。
他靠借来的5000块钱,在高淳建了一个农药分装厂。说是分装厂,其实最初只有一条生产线,几个工人。
但是因为产品和销路都很OK,很快,也就是1993年前后,这个厂便发展成了当时南京第一农药厂。
1995年,杨寿海组建了南京红太阳集团有限公司xpsp3补丁包。
在淮安,一位姓严的老师,突然和家里人说,不想当老师了。
他是1960年生人,在苏北有个说法是,1960年生能活下来的都是大命,那一年饥饿和贫穷是所有人的记忆。
后来,他来到南京,先是创建了江苏太平洋工程有限公司,后又组建了中国太平洋建设集团有限公司。
严介和与他的苏太华系就这样一步步走上了江苏富豪榜的位置。
与严介和同龄,无锡人周建平是个胆子大的。
或许是受苏南商业基因影响,早在1988年,只有26岁的周建平,便带着自己的30万元存款开始创业了。
很多年后,当周建平一次又一次的坐到媒体对面时单雄信简介,都会有新入行的记者好奇的问:您为什么会从一个拉二胡的,想到去生产服装?
1994年,周建平创办的江阴市第三精毛纺厂正式升级为江苏三毛集团公司。
2001年,三毛集团公司更名为海澜集团公司。从此男同学们有了一个衣柜——“海澜之家”。
周建平第三精毛纺厂不远,约一个半小时车程的样子,从苏州城建环保学院(现苏州科技大学)毕业6年的朱兴良,在纠结了一段时间后也决定单干。
也是在1993年,他成立了金螳螂。
只是,没有周建平那么幸运,也没有周建平家底那么厚,创业期的朱兴良极其艰苦。据说刚开始带着十几个人,窝在二十多平的办公室里,为一点点业务东走西奔、挣扎求生。
一直到1999年,金螳螂通过一系列大型项目和奖项,才真正确定自己在行业内的地位,此后成为国内装饰行业第一品牌张北吧。
如今,在通往苏州新区的路上,你能看到赫然而立的金螳螂总部大楼。那是苏州的一个标杆。
另外两个群体
第一代苏商宋濂借书,除了上面写的这些典型人物外,还可以划出两拨群体。
一拨是“40”苏商。像红豆集团的周耀庭、沙钢集团的沈文荣和扬子江药业的徐镜人。他们都是1940年代出生,比袁亚非、杨寿海们大近二十岁,依托村办企业或县办工厂完成创业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他们和真正意义上的“92派”下海创业并不相同。
一拨是“徽商”群体,像苏宁控股张近东、丰盛集团季昌群、雨润集团祝义才,他们都从隔壁安徽而来,在南京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。如果抛开最初地域的划分,他们也是当之无愧苏商的一部分。
“40”苏商的起点比较高、也比较早。
在袁亚非、杨寿海们还忙着找铺面卖电脑、找地方搞工厂的时候黑色名单,1992年的《新华日报》在报道中已经这样写道:江苏乡镇企业首家省级企业集团——江苏红豆针纺集团公司在无锡县港下镇成立挂牌。该企业集团由无锡太湖针织制衣总厂等3家核心层企业、5家紧密层企业、3家半紧密层企业、38家松散层企业组建而成。
不久之后,在另一篇报道中,记者称,沙钢集团公司总经理、党委书记沈文荣再行惊人之举,拟投资13亿元,兴建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亚洲第一座超高功率竖式电炉炼钢、LF精炼、连铸、连轧高速线材生产线。
而从1996年开始,扬子江药业便成了报纸上的常客。这一年扬子江药业在江苏省医药企业综合效益排名中位列第一。次年,扬子江药业冲到了全国医药企业前5名的位置。
那个时代,在做实业上,周耀庭、沈文荣和徐镜人,确实都是当之无愧的强人和榜样草圣是谁。
也是在1993年前后,从邻省安徽来个三个青年,他们分别是张近东、季昌群和祝义才。
后来他们分别创建了苏宁控股、丰盛集团和雨润集团。
在最热闹的时候,外界调侃道:南京的5大富豪,安徽占了三个。
张近东和他宁海路200平交家电卖场的故事已经耳熟能详。
相比较,通过公开报道和资料,季昌群和祝义才的财富积累之路,并不十分清晰。
外界印象中,季昌群的丰盛集团主要是靠建设经济适用房起家,祝义才的雨润集团则是做猪肉加工的。
事实上,在张近东、季昌群、祝义才商业帝国的建设中,都离不开一个词——房地产。
从周耀庭、沈文荣和徐境人,到张近东、季昌群、祝义才,一个时代起风了。
要面对的四个问题
岁月真的是个特别无情的东西。
这些文中提到的算是第一代苏商的企业家们,年龄最大的已经快80岁了,年龄最小的也有50多岁了。
第一代苏商,带着满头白发,已经站到了时代的十字路口,他们面临着:二代的接班问题、拥抱资本市场问题、产业升级转型问题、甚至是资金链问题。
风起了,没有吹来新的大象,却裹挟了最残酷的冰雪。
无数关心江苏经济发展的人会问:
为什么在上一轮互联网发展浪潮中,江苏没有出现头部企业?
为什么没有新的、年轻的、更有活力的苏商人物出现?
为什么江苏企业总是喜欢以不合理的高价去收购国外的标的?
为什么突然资金链就断裂了?为什么应对国际做空的策略如此的没有经验。
三个月前,在三胞集团的内部讲话上,已经54岁的袁亚非,在面对员工侃侃而谈发家史和愿景的时候,可能没有想到,危机来的如此之快。
仅仅两个月后,关于三胞集团“资金链紧张”的消息便在市场上流传开来。
更为准确的描述是,此后袁亚非亲自奔赴监管和金融机构,最终获得6家银行授信160亿的承诺。
但这一授信并未稳住市场对三胞的信心。
就在周一,三胞集团债券因大幅波动而被停牌。
直接导火索是,上周五市场传闻,三胞集团一单规模5580万,名为“和合资管-安盈保6号三胞集团资产管理计划”的产品发生违约。
资金链是每一个急于转型、快速扩张企业的命门。
这就像多米诺骨牌。
一张倒下,还有无数张。
在三胞集团发生“资金链紧张”问题之前,被外界关注最多的是海外收购山医命相卜。
其中不得不提的是,三胞集团用了57亿,8倍的PE购买了美国生物医药公司Dendreon100%股权。
这被三胞集团称作是自己大健康板块的重要一步。
在后来寻求监管和金融机构帮助时,也将这一系列并购和资产置换行为定义为“转型”。
转型是一顶大帽子,什么都可以装。
和三胞集团一样,同样被放在“转型”上烤的还有沙钢集团。
为了转型,沙钢集团旗下上市公司平台,决定以258亿的高价收购一家伦敦大数据公司,名为GS。
至今,沙钢股份为了这项收购已经停牌近22个月。
但在外界眼中,沙钢集团的这次转型,沙钢股份的这次收购,都有点儿莫名其妙。
一是GS值不值得这么高的溢价收购?二是沙钢有转型大数据的可能吗?
记得很多年前,沙钢集团沈文荣在面对媒体时说过,自己对资本运作没有兴趣。
但沧县吧,个人和企业,在时势面前都是没法选择的。
和沈文荣一样,扬子江药业的徐镜人也曾公开说林慧仪,扬子江药业不合资、不上市、不兼并、不接受风险投资、不搞多元化。
这位医药强人比沈文荣幸运,在经济史上的大多数时候,医药行业总是比钢铁行业更能抵御经济周期的侵袭。
但徐镜人面临的问题可能更尴尬。
以74岁高龄坐在扬子江药业的第一把交椅上,外界无数人问:手中的权杖能交给谁?
和徐镜人差不多年纪的红豆集团周耀庭,在去年年初已经完全让儿子接班。
虽然同属“40”苏商,但周氏家族和红豆集团,对金融、资本市场的态度和认识,明显比沈文荣、徐镜人更开明,更主动。
如果没有记错,红豆集团应该是江苏所有实体企业里第一个张罗成立基金公司的。
此后它在金融领域动作频繁,先后参股了江苏银行、广发银行、无锡农商行,并牵头筹建苏南银行……
十年前,房地产改变了一部分苏商;五年前,金融开始影响一部分苏商。
错过的总是互联、技术风口。
苏宁控股的金融野心已经很明显了,不再多说。
想提的是,连红太阳这样如此传统行业的公司,也要做“金控”了。
杨寿海在致力于农药生产近三十年后,也决定试试金融的味道。
海澜集团和金螳螂则选择与巨头牵手。
今年年初,腾讯宣布25亿元入股海澜之家,持股其5.31%的股份。同时,双方拟共同设立100亿元的产业投资基金。
5月13日,金螳螂宣布用不少于2个亿参与投资马云、虞锋的“云锋系”基金。
从表面看,似乎只剩下从淮安来的严介和木星合月,还在干老本行,一心搞工程建设。
但如今他已将公司的注册地址搬往新疆,对外的理由是,想要更好的参与中西部建设业务。
然而,就在去年,甘肃兰州,严介和与当地政府发生了一场很大的争议,在太平洋建设的通稿中,解释是:因为兰州欠了太平洋建设近40个亿工程款,迟迟没有归还。
这一代苏商在面对新兴事物、资本市场时,总是表现出两个极端。
一类是不愿意玩,一类是玩着玩着就太会玩了锦城四少。
前者如徐镜人暗宅之迷,后者袁亚非应该算是典型。
在不断并购、不断举债、不断给上市公司置换资产的过程中,袁亚非已经十分熟悉如何运用金融工具融资、如何借助监管专业人士推进并购事项、如何在资本市场风生水起那一套打屁针。
当年李献良,那个26岁在珠江路上踏踏实实卖电脑的青年谢若嫣,在过去三十年中,尝到了房地产带来的快感,也喝到了资本估值膨胀的那一口汤。
机构人士说,这两年接触的江苏企业家特别担心两件事,一是怎么保证家族资产,二是怎么接班。
这是一代苏商的十字路口,不要玩脱,转型、活下去。
( 完 )
出品:飞鱼财经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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